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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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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

等一下不要打開那扇門

我這一次出門其實也沒有特別幹什麽……就是易容了一下,偽裝成在牢裏的那位從FBI轉投到前克格勃然後暴露被抓的特工的子女去探監,接觸了一下,悄咪咪地問到了一些事情……然後就被一直監視著的FBI給跟蹤了。

其實這種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幹,而且我知道接下來的流程是請我喝茶,詢問一番然後放我走,慣例性的調查了。

只是這一次,他們不知道為什麽有下殺手的意思……我一開始還納悶,等賓加出來看起來似乎要救我的樣子我就知道了,丫的都是你害的啊!你不多此一舉我P事兒沒有啊!我又不是第一次和FBI打交道要你多管閑事!

畢竟朗姆和FBI也是互為心腹大患的程度,兩者不對付那可太正常了,萬一互相有記錄,把我當成朗姆的人追擊,再加上美國這些公職人員營救人質都可能直接擊斃了人質的作風……如果我真的在這裏翻車,朗姆和朗姆的人全責!!!

不過最後還是琴酒老大救了我了。

就和以往的一樣。

我在順利脫險之後,緩過神來,開始打電話跟朗姆一通輸出:“賓加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?!如果不是他當時直接對追擊的人動手,我壓根不會被那樣子追還差點翻車啊!”

我說的翻車是真的翻車,因為我這次出來是自己的秘密行動沒有專屬司機,甚至都是打Uber的,這一番追擊是我拿槍指著Uber司機開的。也好在身處於美國,Uber司機大概對這種事情也不是很意外了,沒有被嚇到開不了車反而還很鎮定。就是車技有限,被追得一急速度一塊,差點我就要交代在車禍上。

朗姆沒有對我針對賓加的話有反應,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:“等一下,可可酒,你不該先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去接觸那位前FBI特工嗎?”

我深吸一口氣,用冷靜的語氣道:“哦,我那是去取材的。”

朗姆:“……嗯?”

“那位與其說前FBI特工不如說是前克格勃特工啊。我披著馬甲以前克格勃特工的身份寫披露以前FBI和CIA幹的一些事情,還曾經出過書。要取信於讀者自然不能瞎編,所以我都是去接觸前克格勃特工獲得一手資料。”我說完之後頓了頓,補充了一句,“這件事情BOSS也知道,我把我出版的書都有送BOSS,BOSS還人很好地囑咐我在取材的時候要小心點。”

朗姆:“……等一下,寫了《死亡雙打》的那個作者就是你?!”

我:“是啊。”

朗姆:“……那個自稱是當年克格勃特工‘鼴鼠’的後代的人就是你?!”

“是啊!這種取材我都會以對方親屬的身份接觸,即使被捉了我也就是被請著喝杯茶而已會放走的。因為你們的緣故,我差點人都沒了。”我的語氣一下子變得低沈下來,“朗姆先生,您要怎麽賠償我?”

朗姆很摳,他還試圖據理力爭這是我沒事先通知的緣故。

這其實也是一個站得住腳的論點。

但是我會無理取鬧。

我一開始就獅子大開口要庫拉索以後替我做事,朗姆立馬就急了,哪怕是經過處理的電子音聽起來都顯得比較迫切。

其實就他在組織的地位來說,他也不需要和我周旋這個。但是就我的搞事履歷來說,他知道得給點東西安撫我。

最後我要了一筆錢,打給了那些被我取材過的前克格勃特工的家屬賬戶。

因為我在最開始取材的時候,就和他們承諾過,會給在外頭關心著的人打錢。朗姆這一插手還幫我省了一筆。

其實前蘇聯有給克格勃特工高薪,並且在解體之後蘇聯依舊保留著這些賬戶……只是那些轉投又被捕的人很難直接從賬戶裏去取錢罷了。

我之前接觸的一位就是他的家人陷入窮困潦倒,他不得已讓人去取了他作為克格勃間諜的工資,但是最後還是被FBI給抓了判刑加重。

至於我自己嘛……雖然我沒有領到過克格勃的一份工資,但是我的父母和祖母都有,並且數額還不小。我就把這部分遺產當我最後的後路,並且我目前為克格勃所做的一切都當是在交遺產稅。

當然,這件事我是不會說的,哪怕跟琴酒老大都不會說。

而且……這一次,我更關註一點,其實之前,琴酒老大在我遇上危險的時候救我的那幾次,都是有據可循的。

要麽他就在我身邊、要麽我本來就在組織的地盤上,要麽是我因為耍小脾氣自找的,並且也知道自己等下會有危險所以還會給他提前發預告暗示他來。

因為我個人本身能力也有,還越來越受BOSS看重,組織裏的人就算有想利用我針對琴酒老大的,也不會從綁架我或者暗算我的角度來完成,至少想要在組織裏呆下去的聰明人不會。倒是也有個別的蠢人,都已經物理意義上的不在了。我也不蠢,也不會讓自己真正陷入過於危險的境地,不如說我還挺謹慎的,不然不會一直都還挺抵觸接觸新人。

而這一次我的行蹤是完全的隱秘,貝爾摩德都不知道我去幹什麽,唯一發現我的是賓加也絕對不可能跟琴酒老大說,不如說在琴酒老大輕蔑地說他廢物的時候,我感覺看他的眼神,他想往上爬對琴酒老大取而代之的可能性變得無比高。就算賓加發現了我的行蹤通知了朗姆,朗姆又覺得不好可能翻車通知了琴酒老大……琴酒老大也不可能在這十個小時內馬不停蹄地從日本趕到加州。

這樣子一來,所有科學的解釋都無法說明了。

我又不可能是真的信什麽胡扯的心靈感應。

難道……有什麽第三方,甚至是無法用正常道理解釋的存在,讓琴酒老大得知了我有危險的事情來這麽做嗎?

我掛掉電話之後,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抽煙佇立的銀發青年,一時之間沒有和往常一樣立馬飛奔過去,而是站在原地,心情有些雜亂。

,如果真的是這樣子……那他保護我的行為,是出於主動,還是被迫呢?

“嗯?”大概是我發呆的時間太久了,琴酒老大直接看了過來,眼神帶著疑問。

我立馬掛起了笑容,小跑過去投入他的懷中摟著人腰。也是因為我的靠近,對方直接將拿著煙的手往反方向挪了一些。動作十分自然,仿佛是一種條件反射。

註意到這點之後,我的心情更覆雜了。

,如果是真的被迫保護我,那麽……所有的這些類似的舉動,到底是真的在乎我,還是其實是完全的理智驅動、甚至是刻意為之給我營造的錯覺,只是為了感情上徹底掌控呢?或者說的確有那麽點,但是可能只有1%,表現出來的卻讓人誤以為有100%……

我將頭埋在人懷裏,一直沒有看他,就怕自己的表情露出端倪。

“嚇到了?”對方問了那麽一句,只是接下來不是安慰,而是嗤笑了一聲,“你什麽時候膽子變那麽小了?”

“沒有被嚇到啦,只是生氣而已。”我摟著人的更緊了一些,悶悶道。

平時有什麽事,我會直接質問琴酒老大。但是這一次的疑慮,我絕對不會說出口。

因為……我已經意識到了,如果真的存在這種第三方或者神秘力量,迫使琴酒老大每次來救我的話,那之前一切我覺得違和和無法理解的地方就都可以解釋了。

除了這種第三方和神秘力量讓人覺得完全像是異想天開、沒有任何存在根據之外,這個答案的可能性……遠高於其他一切。

因為意識到這個令我絕對排斥的殘酷答案很可能是真的,所以我絕對不能問他。

“怎麽了?平時遇上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開心?”貝爾摩德湊過來,還親昵地腦袋湊近貼著我的,“難道被嚇到了?”

“……那倒沒有。”我回過神,朝人笑了笑,也沒躲開,反而腦袋湊過去抵著她的,重量都靠在她那邊,企圖萌混過關,“單純只是有點累了啦。”

我倒是也沒有因為這次的事情不開心。我這次人沒事、懟了賓加、讓朗姆讓步、琴酒老大也過來看我了……加起來都應該是四倍的快樂了。

只是……一旦意識到了一個自己之前從沒有想過的可能,忽然間就變得有些興致闌珊了。

我也試圖反駁自己,但結果就是每一個反駁點我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釋。

例如如果真的是被迫救我,那豈不是把我直接綁在自己身邊就行,但我是BOSS看重的組織成員,尤其是後面能力凸顯之後,更不可能徹底把我關起來。而且我也不可能隨時遇到危險,小時候靠近太久他還會嫌煩不說,按照他的任務強度、又不可能一直帶著我做任務,把我留在身邊只會讓我更危險。不像是現在,別人只是因為他看得緊,而且因為小時候我不止一次自找麻煩來證明他對我的在乎,導致其他人都還以為我們在演……雖然我的確有演的成分啦……

“看起來不僅僅是累啊……難道是琴酒責罵了你嗎?”貝爾摩德猜測著,“還是因為沒有從朗姆那邊要到你想要的東西?”

“沒有啦,貝爾摩德你別瞎猜了。”我伸了個懶腰,笑容重新回到臉上,整個人打起精神來,看起來和平時無異,“朗姆那邊我是不會吃虧的啦,還小賺了一筆呢!”

琴酒老大倒是沒有罵我,他在嘲諷完賓加之後把我丟到貝爾摩德那邊,然後讓我在美國的這段期間安分點別亂往外跑就回去了,他畢竟算是個大忙人。

我乖乖應了,因為現在往外跑還真的挺危險的。

至於那個猜測麽……暫時被我埋藏在內心深處了,除非有確切的證據,不然這件事不可以被提起來。

我最好先假裝什麽都沒察覺。因為,如果這是真的,又被琴酒老大發現我知道了這件事的話……

“算了!不想了!”我舉起雙手拍了拍臉頰,“可惡!先幹正事吧!”

我在美國呆了好一陣子,一是因為這邊有了幾個和我目前瓶頸的項目有關的研討會,二是因為那個突然的發現讓我最近有些心煩意亂的,覺得暫時呆在美國冷靜一下也好。當然,發現琴酒老大並不會主動因為任務之外的事情聯系我這點後,我除了心煩意亂之外,還有點生氣,並且哽著一口氣也不主動因為私事聯系他。伏特加倒是有問過我,我直接回了一個哼字,並且表示要琴酒老大說想我我再回去……不知道他有沒有把這件事轉述給琴酒老大。

在那之後我也沒見過賓加,他應該是被朗姆派去執行自己的臥底任務了。倒是庫拉索,因為上次的事件之後開始寸步不離地保護我,和我的關系反而變得不錯。

不過回日本的契機很快就來了。

“啊?什麽?你確定嗎?”我聽著電話那頭的內容,眉頭皺了起來,“普羅米亞真的打算去日本了?”

“是的……根據我們目前收到的情報是這樣。”

“嘖……那你們有拿到她那個雙色□□的樣本嗎?”

“很抱歉,我們並沒有獲得……她在俄羅斯引發的爆炸案現場都沒有任何樣本殘餘。”

“還挺能幹啊……”我擡手揉了揉頭發,略一思考,做了決定,“近期我回日本親自處理這件事……人手的話,就讓那三位威士忌來幫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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